我心中暗暗叫苦,才泄过一发,便已经一佛出世、二佛升天,阴茎好不容易伏贴下来,兀自隐隐生疼,紊乱的三魂七魄好歹又各就各位,现在计筱竹再度送上半裸的路静到跟前,还提醒自己必须贴身仔细检查,这样胡搞下去,自己搞不好立刻归位。
我今天是病人耶,没有平常那么生猛好不好?
“谢谢啦!这个礼物送的不是时候,我无福消受,学姐你留的自己用吧!”礼物虽是香喷喷、火辣辣,自己却没能耐继续,我婉拒了她的好意。
“不要客气!谁叫你是我们的‘好’老公呢。”计筱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。
路静羞红了脸:“他才不是我老公呢?”
计筱竹跟我闻言几乎喷饭,计筱竹喘了一口气,神情一肃,说:“你再不爬上床,我就真的叫人进来捉奸了哦!”
路静一惊,面有难色的脱掉脚下的高跟鞋,像一只猫咪一样爬上床,瑟缩在床尾的角落,我的被单老早被她扯开,不管她再怎么小心,暖呼呼的大腿还是抵触上我的腿,最糟糕的是,想到即将有的艳福,我软瘫下来的阳具,又一分分的竖立起来。
看到我的阴茎缓缓升起,路静又马上晕生双颊,怯怯地避过了目光不敢看。
“谁叫你离那么远?靠近一点!”计筱竹命令着。
她不情愿的向前匍匐几步,一阵淡淡香气迎来,让我闻之欲醉。
我的阴茎再度上扬成为九十度角,她往前爬行的过程无法躲开这根阻碍,龟头就贴着乳沟间的细滑肌肤,扫过平坦的小腹,掠过有几根阴毛调皮窜出的小内裤,一直到她丰腴的股沟后头才停住,她总不能爬过我的头上,让乳房压着我的脸庞,只好一张俏丽无双的脸蛋与我四目相对,而这个姿势,我的阴茎恰恰顶在她的股沟间。
我觉得自己阴茎越顶越重,低头往下身看,两颗莹白的乳房遮住了我的视线,而白色镂花胸罩似乎只负责遮蔽小半个乳球而已,粉嫩可口的乳房几乎一览无遗,前端还硬硬的凸起两颗樱桃。
路静呼吸渐渐急促起来,一阵阵香风拂上我的脸庞,我定定望着她的眼睛,里头没有圭怒,只有淡淡羞涩,我觉得喉头开始干渴,而小腹的热度又往上攀升,阴茎慢慢有了湿的感觉。
“飘飘!看看她有没有隆乳,这两个奶子这么大,是不是真货!”计筱竹在床头坐了下来,同样盯着路静的丰满乳房直看。
“你乱说!人家才没有咧!”她好像忘了应该羞涩,开口分辩起来。
“我发誓你绝对有,要不然怎会又饱满又坚挺。”计筱竹说。
“胡说胡说,我国中就那么大了,你要是不信,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路静想到不应该再说下去,竟结巴起来。
“就就怎样?抓抓看吗?”计筱竹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抓住乳罩边缘往下带,丰满的乳房轻易的弹跳出来。
路静伸起右手才想去挡,却已经来不及了,只见自己的乳房在身下乱颤,乳头还不争气的硬挺出来,脸上只顾着羞愧,没料到伏踞的身体单靠左手支撑不住,一个踉跄,身体全压在我的胸坎上,肉敦敦的尖挺乳房就像两团软球,我可以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绝妙滋味。
软玉温香抱满怀,可是计筱竹还要逗她:“我就说嘛!假的乳房才会像这样压不扁,你自己看看。”
“有吗?”她自己也狐疑起来,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,接着乳房又贴上我的胸膛侧头看看,羞红了脸抱怨:“你骗我。”
话没说完,看我们两人憋笑憋的脸红脖子粗,她总算意会过来了,只听一声“我讨厌你们啦!”,她羞得埋首到我的颈项间,再也没脸见人了,就连耳根、粉颈都羞的一片桃红。
我跟计筱竹都笑了起来,没想到路静居然也会有如此天真可爱的一面。
听见我们的笑声稍稍止歇,路静偷偷的由我脖子间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,接着整颗红苹果般的脸颊也抬了起来,就是裸露的胸脯死命地贴着我的胸膛不肯起来。
“呦!贴那么紧,我就知道你爱上飘飘了,难怪你肯帮他打手枪。”计筱竹激她。
“哼!少来,你就想我坐起来,取笑我的……我的……我的……”
“你的大奶子吗?”计筱竹替他接下去。
“是……是又怎样?”她嘟着嘴说。
“你的……比我还……还大呢!”
“好!既然你那么爱黏着飘飘,就不要给我起来,我看你能挨多久。”计筱竹竟然坐上床边唯一的一张椅子,跷起二郎腿,悠哉悠哉的看着她。
“……”路静傻了眼。
怔忪半晌,路静银牙一咬,竟然坏笑起来:“哼!我就是要黏着飘飘,紧紧贴着飘飘,我爱死飘飘了,就算再帮他打一千次、一万次的手枪我也愿意,怎么样?嫉妒了吧?”说完重重的在我脸上香了好几口。
听到一千次、一万次的手枪,我心中还来不及呼叫阿弥陀佛,骤雨一般的香吻已经没头没脑的落向我的脸上,一个个又香又滑的热吻硬生生把阿弥陀佛给赶跑了。
计筱竹气得七窍生烟,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,好一会,她忽然站起来,冷笑说:“既然你的奶子喜欢给飘飘碰,那我就让你碰个够,顺便做个顺水人情给飘飘。”停了停,接着又说:“可是我这个电灯泡赖在这里实在煞风景,不如我带着你的衣服出去晃晃!”说完也不理路静,迳自推门出去了。
“别……别出去……你……你衣服还给人家啦!”路静急忙坐起来,忘记刚才还羞人答答的掩住尖挺双乳,打死不给人看,只不过这时房门老早又关了起来,她喊得再大声也无济于事。
“怎么办?我穿这样怎么见人?难道……难道叫我披着被单出去吗?”她坐在我的小腹自言自语,两颗裸露的乳房不停颤抖。
我的小腹感受到她内裤里头湿热的阴唇,挺翘的阳具依旧紧贴她的股沟,我移动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身,安慰她:“不要紧啦!反正你不是爱死我了,那我们就多贴一会儿好了。”
她在我肚皮上打个爆栗,嗔道:“是啰!你想的美!便宜都让你占尽,羞的可是我,以后在大家面前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?”说完若有所思的发起呆来。
看着她眉宇间一片幽怨神色,我几乎出言嘲讽她,可不是吗?
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,孤男寡女、袒胸露腹,而我连阴茎都来不及收回裤底,她大可跳下床去,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阴户贴在我的小腹,勾得人乱心痒的。
“你看!人家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,连……连乳房都贴在你身上,人家怎么……出去见人嘛。”路静深情款款的看着我。
“今天还有一个地方没看到,干脆都看完再来想见人的事好了。”我很善良地建议道,却引起了路静的娇啐。
忽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,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隔着房门问道: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路静溜了一眼自己半裸的躯体,慌了手脚:“糟糕!怎么办?怎么办?这样怎么见人?”
情急生智,我大声向门外喊叫:“等……等一下!我在小便啦!”
“有没有陪护在?需不需要帮忙?”听这口气我就知道了,这是校医务所派来的护士。
“不用!不用!我……我已经快好了!”我急忙拒绝了她的好意。
“你的点滴应该滴完了,我要帮你换一瓶,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生在搞什么鬼?居然没有陪护!”只听外头的护士竟然自己嘟囔起来,我抬头一看,可不是吗?
点滴瓶里空空如也,塑胶管还回溯了好长一段血液。
“喂!不是快好了吗?我等在门外,穿好裤子后就叫我。”护士这么说。
我面带苦笑的望着路静,不知做何打算,她抓紧我的肩膀摇了摇,压低声音说:“快……告诉她待会你叫她。”
“难……难道计筱竹不还你衣服你就不让我更换点滴吗?这样我的血液会不会流满整个点滴瓶?”
“不会啦!把管子锁紧就好……这……这时候你还为难我!”她勾起点滴管就把开关抡紧。
女人害羞是最动人的时刻,这时候我才不让她好过咧!
我提议说:“这样也不是办法,来!我把双脚高高拱起,你紧紧抱住我,再用被单密密裹住,也许不会被发现哩!”
“不会吗?”她怀疑的问。
“你放心!如果被发现我就说是我女朋友,只要你不抬起头来就行。”
考虑了一下,见我说得那么有把握,她只好点点头应允下来,可是点头归点头,却一直没见她开始动作,只是环抱着乳房,脸红红的瞧着我。
“你还不快点抱紧我,我可要让她进来了。”我作势要呼喊。
这下子她可俐落了,两只手环过我的胸膛,乳房紧紧贴在我的心窝,头屈曲着钻进我的颈项,待得我双腿弓了起来,一双粉腿绕过大腿外侧就缩进膝盖的空隙中。
我拉起躺在一侧的被单手脚并用的把两人盖的密不透风,就只我的大头露了出来。
“好……好了!护士姐姐你可以进来了!”我呼唤了一声。
果然门马上被推开来,一个甜美的护士手提着点滴瓶走向我,后面还跟着贼头贼脑的计筱竹,计筱竹用食指向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,我笑了笑,也不知她打什么鬼主意。
“呐!滴完很久了吧?血都倒流出来了,真对不起。”看到塑胶管里暗红色的血液,甜美护士边更换点滴边向我道歉。
“还好啦!完全没有感觉,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。”
“哦……还好你聪明,知道把管子锁紧,要不然你的手就肿起来了!”
“我还要打多久的点滴呀?这样实在很不方便。”我问她。
她已经换好点滴,提着空瓶笑着说:“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!你不要嫌麻烦,打点滴主要是方便我们加药剂进去,除非你愿意每三、四个钟头挨一针,我可以要医生停下来。”说到一半,突然看见我鼓鼓的胸腹,她“咦!”了一声,奇道:“你怎么那么胖,记录上你好像才只六十几公斤,竟然有一个那么大的肚腩。”
我已经弓起脚,两手交握胸前抱紧路静,没想到她还是起了疑心,我连忙解释道:“那……那是五、六年前秤的体重啦,这几年大鱼大肉吃惯了,肚子跟着也大起来,而且这些点滴打进去,搞不好也有贡献哩!”感觉身上的路静钻的更是拼命,一双火球般的乳房死命贴紧肋骨,好像打算把它压爆。
“呵!看你说的好像打了几百瓶的点滴,也不过才四、五瓶而已。”
调了调点滴的流量,她好像就要告辞出去,突然看到路静的鞋子在床边,她不禁又问:“奇怪?是不是有人来过,怎么没看到她人呢?”
被单里的路静怕我出卖她,竟然抽出一只手,翻掌握在我来不及放入裤底的阳具,作势用力捏了捏。
命根子抓在路静手里,虽然又暖又滑,好不舒服,可是难保她不会用力捏下去,我只好说:“有有有……她刚进来又出去了,衣服没忘记穿出去,鞋子倒忘了穿。”
听见我说这种反话,计筱竹几乎爆笑出声,而握在阴茎上的纤纤素手也是用力一握,我原以为她会狠狠给我警告,吓得面色苍白,还好她点到为止,感觉我全身一颤,很快就松开来。
“怎样?伤口疼是不是?我来帮你看看。”甜美护士看我脸色突然发白,关心的问。
计筱竹的脑袋拼命直摇,甜美护士莫名其妙的看看计筱竹,伸手就把被单掀了开来。
才想到要遭,随着两脚一阵清凉,我的阴茎却像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滑溜的夹缝中,有两片黏呼呼的肥美肉瓣紧紧贴在阴茎根部,许多毛发窜上龟头、爬向小腹,让人搔痒难耐。
原来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刹那,路静已经迅速的将我的阴茎塞入了她的三角裤里头,准确无比地靠在她逐渐泛情的阴唇间。
就像夏天的晚霞,甜美护士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,她没想到被子里的情景竟是如此旖旎,一个穿着白色丝质内裤的女人丰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,阳具虽然躲入了小小的内裤里头,但那直挺的形状、撑着薄如蚕翼的布料更是欲盖弥彰、呼之欲出,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脱脱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姿态。
想到自己的窘状,顿时我脸红的说不出话来,怀中的路静更是羞急的紧紧抱住我,那蹶起的粉臀吹到冷风,一个劲往被窝里缩,热热的阴唇肉瓣好似把我的阴茎当成火车轨道,裹着它一路向前滑。
甜美护士掩着脸转过头去,嘴里佯怒的叱责:“你……你们怎么可以在病床上做这……这种事呢?”手掌旁的耳根红得滴水。
“难道不是在床上做这种事吗?”计筱竹欣赏着她的娇态,嘴里反问她。
护士显然没想到这个美女居然理直气壮地问出了这种话,一时间手足无措,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。
怀中紧贴着丰满滑嫩的半裸佳人,我实在对床边发生的故事兴趣缺缺,虽然隔着压扁的乳房,路静急切的心跳依旧清晰可闻,而阴茎表皮上不断传来的潮湿感觉和丝丝热气更是要人命。
只不过我还有左手,我慢慢伸手滑过她的腰身,爬上浑圆的粉臀,然后进入小小的三角裤里头,微微使劲掰开粉臀,我手指头就往潮湿的阴唇撩了下去。
路静全身一颤,吟哦一声,小嘴在我右肩咬了一口,跟着右手也进入自己的内裤里头,只觉细嫩的小手握着我的手却不是阻止,竟然捏着我的指头上上下下的触弄起发烫的阴唇。
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傀儡,快乐的傀儡,不中用的快乐傀儡。
路静捏着我的指头磨着豆豆,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撑开阴蒂绉褶,然后推着我的手指头上下厮磨。
很明显的她全身骚浪了起来,骑在我腰间的粉臀原本已经大开,这时拼命使劲,几乎连菊穴也张了开来,我好怕她的肉缝跟屁眼裂成一气。
我绝对要冷静,计筱竹学姐说过,在非常时期占有一个处女,会一直得不到她的心的,这可是非常非常的非常时期啊。
那护士匆匆给我换了点滴瓶,也不说话,羞红着脸径自就走了,临走前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“变态”。
路静紧抵胸膛的粉脸烫的不得了,贴着我手掌的阴唇持续泛着淫水,胸脯一起一伏正喘着香气,房间里突然一阵静默,我只感觉到路静热呼呼的半裸娇躯在我胸膛上不断起伏,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,就塞在丝质内裤里头,位置恰恰贴在股沟之间的神秘处所。
意识一回到怀中佳人身上,原本忘掉的阴茎又开始作祟起来,“路静,求求你帮含含好吗?我好想要哦。”
“你疯了啊?”路静抽出手仰起头看着我,满脸羞红又气又恼。
“我真的好想要啊?”我哀求道。
路静低头沉吟了一会,突然说:“行是行,可是你要叫她还我衣服。”说完粉脸一转,望向床尾坐着的计筱竹。
计筱竹听到这句话脸上笑眯眯的说:“哈!我还以为美丽校花喜欢光溜溜的赖在飘飘身上,不再想穿衣服了,原来她还记得衣服在我身上哩!成!只要你帮飘飘吮舒服了,我马上亲手奉上衣服。
“可不准赖皮喔!”遮着双乳,路静掀开被单,只见我的阳具依旧翘的老高,阴茎、阴毛以至于小腹全糊上一层水光,尤其阴毛上更是一片凌乱,许多晶亮的水珠凝结在毛发间,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露珠。
“真是的!我怎么流那么多水出来。”我讷讷的说。
路静没好气的瞪我一眼,脸上红了红,赧着脸骂了声贫嘴,然后她捏着阴茎,慢慢地将绝美的红唇含了上去。
我的阴茎被含进一个温暖无比的口腔里面,霎时间舒服到了极致,直似顷刻便要振翅而飞。
“唔……真好!路静来吧!再躲进我被窝里头。”我张开双手向路静招呼。
路静含着我挺翘的阳具,娇媚地看着我,坦露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晃动,她吞了口口水,啐了声:“色鬼!又想打人家主意,我才不会上当。”
“是吗?那是谁流的水黏在我身上粘得毛毛都在一起了?”我举起右手在鼻子闻了闻,不怀好意的看着她。
“不管啦!反正就是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是现在,你快还我衣服来嘛!待会要是有人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,我可没脸活了。”她焦急的说。
听她的意思,换个时间就任我为所欲为了,我心底荡荡的好不受用,于是拿眼睛望向计筱竹,希望她赶紧遵守诺言。
“呶……拿去吧!我说过的话一概算数,只是你没有让飘飘射出来哦,他少掉一次爽快的机会,实在可惜。”计筱竹边说边拿出衣服还给路静。
路静背对着计筱竹很快的穿好胸罩、套上衣服,回复平日的整齐衣冠,有了衣衫做凭借,她红着脸说:“你们……真可恶!就知道成天欺负我一个人……”说完路静就急急地走了出去,走之前还狠狠恨了我一眼。
我觉得计筱竹玩得有点过份,趁着房间只剩我们两人时,指责她几句,她却这么回我:“让一个女人记忆最深刻的人,不是对她疼爱照顾有加的,而是让她难堪与受伤最深的。”
“你说,这下子她还敢不怕我吗?”计筱竹笑嘻嘻的望向我:“我不来这么一下,你真的收了她,我以后怎么管她?”
看来计筱竹真的以我的正宫娘娘身份自居,开始着手建立我的后宫秩序了,我无可奈何,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歪理,辩驳也是多余的,我只得保持沉默。